由於疫情的緣故,「角聲疊湖營」已經停辦兩年,今年八月終於可以重開。且聽聽同工阿濤多年來事奉的心聲。
濤,你是如何認識和加入「角聲」的?
濤: 我在1994移民紐約讀書,當時初中的體育老師是基督徒,也是「角聲」疊湖營的主管,當時「角聲」青少年部主要服侍黑社會邊青,帶領他們參加營地的活動。體育老師希望學生都可以參與營地的工作(Camp aid),做點有意義的事情,於是我便在假期及暑假時到營地幫手。這些活動有紐約州政府的資助,工作人員都可以賺些外快收入,又有學習機會,我覺得很不錯,於是就這樣加入了「角聲」。
你最初在疊湖營裡認識了什麼人?
濤: 開始時是什麼人也不認識的,後來認識了樂師母(Rachel Lok),她是營裡的護士,也認識她父親胡伯,胡伯是一名大廚,在營裡為我們煮食,試過做烤鴨,很受歡迎,但其實工序很多很辛苦的;在營裡還認識了葉牧師,他負責帶小組靈修和屬靈分享,我的體育老師就負責營地的管理和營運。
你在營裡做了多長時間?
濤: 我由1994年開始,到今天仍有幫手營地的工作。中間有段時間,神呼召我去做大學生福音工作,但一到暑假便會上營地幫手。2010年後,新的一批同工陸續出現管理營地,我便開始放手,但仍會協助營地急救、救生員訓練等工作;近兩年疫情期間營地暫停開放,加上有同工因為開展其他事奉離開了營地,於是今年我又再負責部份管理的工作,所以對這個地方特別有感情。
你對疊湖營有什麼感情?
濤: 我對這裡有很深的感情!每年都見到很多年青人在這裡成長,從未信主到信主,我也是九四年在這裡信主的!營地有傳道人和導師教導我們如何建立信仰生命,認識主耶穌;很多曾經來過的營友,都對營地好有感情,他們長大後會送子女到營地認識福音。雖然營地平凡簡陋,卻可以讓人發現神創造的奇妙,這是在城市裡看不到的。營地裡住的地方沒有燈,每間大房可住八至十人,導師在晚上會引導營友分享家庭和學習生活,一齊祈禱,教他們依靠神,這是最好的生命流露之時,亦是傳福音的好時候。
營友的生命如何得著改變?
濤: 有位營友的母親是黑社會,我都認識的,她知道營地是一個成長的好地方,於是送女兒來,結果這位姊妹從營友成為義工,後來更成為同工,幫到好多人;這些第二代的基督徒對營地好有感情,把這裡視為短宣的地方,這完全是神的祝福。九十年代很多青年來的時候,都是染髮抽煙講粗話,但最後你會看見他們會把頭髮染黑,戒粗話戒煙,而且會祈禱,他們甚至把營地當成是避難的地方呢。二千年後來的營友,屬於另外一批新移民,很多來到都愛上這裡,不想離開。在教會我們稱呼大家為弟兄姐妹,但這裡就像是兄弟姐妹,同食同住,「同撈同煲」,關係好親密。
在營裡遇過什麼難忘事?
濤: 疊湖營位於大自然,屬於大熊山地區,你不會知道今天會有什麼動物出現的。我們見過熊出沒,也有其他野生動物出現,要請人來捉走他們;天有不測風雲,有時活動進行時天氣很好,但突然間會落雹,要立即執拾離開,確保營友和小朋友不受傷害;又試過晚上突然間停電,大家不斷祈禱求電,直到看見有燈那一刻,大家好興奮,即刻唱歌敬拜,這些經歷都很難忘。
你對營地的發展有什麼期望?
濤: 我近年開始「角聲布碌崙中心」 青少年事工,所以是時候放手營地的工作,學習薪火相傳,由新的一批人來接手;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管理方法,神會帶領他們的。我很感恩可以一直陪伴不同年代的營地同工一起成長,薪火相傳是主耶穌的教導,我們要一代一代承傳下去。
你對新的布碌崙中心有什麼期待?
濤: 新中心附近有很多講廣東話的華人社群,還有台山話、福州話和國語等,我們可以接觸到更多不同的華人群體,遇到說不同口音的人,就說不同的話來迎合他們,這並不容易,但也是一個新的挑戰和傳福音的好機會;我和一些同工還要兼顧營地的工作,所以更要靠神的力量去支持和委身事工。
你在「角聲」的週年慶典上經常參與鋼琴表演,你對音樂的興趣是如何開始的?最喜歡什麼樂器?
濤: 感謝神,我自細開始已跟姨媽舅父學琴,但因為不專心所以學得不好。九四年信主後返團契發現原來可以透過彈琴來讚美神,於是重新學習,由以前學古典音樂轉為教會詩歌,一邊彈一邊敬拜覺得好享受,並教導弟兄姊妹和大學生團契學習樂器敬拜主。我在敬拜隊中主要彈Bass(低音結他),Bass與鼓最配合,但很多敬拜隊和外面的樂隊都很缺乏Bass,因為覺得不起眼;但我第一件學的樂器就是Bass,神讓我學Bass是教我學習謙卑。
家人給你怎樣的支持?
濤: 感恩太太很支持我的工作,也常跟我去營地做義工;最近我去營地剪草時,手臂在同一個位置被三隻蜜蜂叮咬,腫得好厲害,她好擔心,但感恩看了急症已好過來;她明白我做工的辛勞和付出,大家會彼此支持和欣賞,有時一些簡單的問候,如「吃了午飯嗎?」「幾時回家?」都表達了關心之情。我們更學會有什麼事情都禱告交託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