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能做甚麼都太用力,真是要做到得力在乎平静安穩。
詩人這裡卻提醒人在尊貴中必須要醒悟。醒悟甚麼呢?其中一個重要的醒悟就是尊貴是不能長久的。
對詩人來說,服侍順從神的人就是服侍神。
當他不把這看成自然的話,他會問怎樣可以回到神那裡。
從一個旁觀者來看,他是沒有讓「神是愛」的神學進到他的心裡。
若我不是有這應許為糧,一早就在事奉的道路上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