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,我卻遇上了很大的困難,事工就停滯了,直到今天。不過,我對這事工的看法依然一樣。也許這正是這事工「好幾年」的開始。
以利亞要「等」3年,才可以在迦密山上大顯神威;耶穌也要「等」三年,「到」了時候才上十字架。他們都要等,只是等的日子必然會到。
要一個不知要等40年的人等待40年,並且要保持警覺性,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。除非他將每天都看為是事奉神的日子。
在印度這麼多年中,走過不同的路,每條路都有祂的帶領。換言之,我走到每一處,祂已經早我一步到了那裡,在那裡等待我的來臨。
看著它們,我彷忽看見了在萌芽中等待破繭而出的「角聲使命小組」。